风夜烛。

偷跑专用小马甲。刀剑乱舞相关。鹤厨。一根差不多燃尽的鱼油烛。

【刀剑/ABO】我劝你多读点书(四)

前文

发现自己总是在饭点更新,什么毛病(。)

是这样,最近在TAG里找不到自己的文,想说是只有我自己这里这样还是大家都一样,有好心的旁友可以帮我看一看吗?谢谢大家。

今后更新的时候会把前后文的超链贴在首尾,方便大家浏览。

......贴个链接被LOF吞了一章,一会儿可能能显示出来,是二,有看不到的朋友姑且等等试试看(......)

另外下周起更新就不能这么勤了,有调课占时间,但会尽量保证一周两到三更的频率,还请大家多多包容。

......最后大喊一句我想要评论!!我特别喜欢看评论!!请用评论砸死我!!!(......)

本章压切烛专场,有压切宗成分和左文字家的一丢丢相关内容。    

长腿部怎么可能玩得过咪酱呢,不存在的。





四.

“初次见面,我是宗三左文字,过路的旅人罢了。”宗三的嗓音甘甜而飘忽,轻悠悠的。他那双美玉似的眼眸视线落点总是迷离,隔着悬垂眼前的轻薄发丝,连带着眼神也一并含情脉脉。

的确是个漂亮的Omega,如是来看这信息素骚动的情况也算是有了由头。烛台切不动声色将擦好的玻璃杯摆上酒架,宗三的信息素味道太淡,即便嗅觉灵敏如他也不过是堪堪能碰触到的程度。尤其是他能感受到对方不是那种肆意挥霍的浪子,宗三像是刻意地将自己的气息收束在了某个范围之内,自己给自己加以桎梏——烛台切不太知道其中的缘由,只是猜想事出有因,而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触摸对方的隐私于他而言未免太过不华丽。

那么源头在哪里呢?这位钢铁一样又冷又硬的男士吗?

烛台切笑了笑,撑着下巴垂着头,状似不经意地询问:“那么这位先生就是您的伴侣吗?”

宗三于是露出很讶异的神情,浮在嘴角的浅浅的笑反倒是多了一分真心实意,他偏过头去看长谷部,搁在肩头的一缕长发顺着肩窝锁骨滑下,恰恰好掩藏了他话里笑里的一点促狭意味:“不是哦。如果要说的话,大概是旅伴的关系吧。”

话题中心的长谷部先生没有说话,只是从刚才起就捧着苏打水杯子咕咚咕咚,把杯里冰凉的液体一饮而尽,这才僵硬着神情放下空空的玻璃杯。不是他不想开口,实在是没有多余的脑子来思索怎么说话,就从刚才烛台切光忠出现在他视线里的那一秒起,他就暂时丧失了语言能力了。

而当烛台切那只狭长的鎏金般的眸将视线转而投注在他脸上的时候,长谷部只觉得刚刚喝下肚的苏打水通通翻腾成二氧化碳冲上天灵盖,搞得他都不能呼吸了。

就在这种窒息般的沉默之中长谷部陡然间全开的信息素又谜一般地顷刻间收敛,从刚刚那个着钢盔执银枪剑拔弩张的武士一瞬间变成了遵纪守法的好市民,僵着脸吐字如金地报上自己的大名:“.…..压切长谷部,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虽然不知道这位男士在刚刚那短暂的沉默之中经历了何等的心灵核变,对于这个成果烛台切相当的喜闻乐见,于是睫毛一敛送上最真挚的笑脸,顺手给长谷部加满了杯里的苏打水。

长谷部啪地伸出手去捉起杯子往嘴里一倒,二氧化碳开始在食道里冒泡泡——他确信这不是错觉,就在刚刚那一秒,他本来就只剩下一团棉花的大脑轰地一声就炸成天边一朵烟花了。

 

压切长谷部与宗三左文字曾有过一段短暂的恋情,那是一段就连相熟的人都知之甚少的极短暂极短暂的恋爱,或者就连恋爱都不算。他们二人打小就是朋友,彼此将对方看得通透,经历的大小故事几多重叠,形影不离的日子走过了好几年。又恰好一个是A一个是O,生理性别无限契合,决定要交往试试看的时候,长谷部甚至有过就会这样在一起一辈子的错觉。

但错觉终于只是错觉,他们的恋情就连一个春天都没有走过,沉默地开始,又无声地结束了。

宗三的第一次发情期袭来是长谷部陪在他身边,冒着大雨连夜跑过一条街又一条街地给他买抑制剂,长谷部第一次事业受挫也是宗三坐在他的床头,把冰贴一把撕开拍在他的额头上。他们的关系这么亲密,却终于没能亲密到一生相伴的地步,就好像长谷部会下意识地将宗三罩在自己的保护当中却没有考虑过对方是否心安理得接受,又好像宗三哀叹着心底积郁阴霾挥之不去却从没看见过不远处注视他的长谷部的沉默。

也并非谁对谁错谁好谁不好,只是不是合适的那个人罢了。

如今他们还是老友,彼此递出一个眼神就够了解对方心中所想,但心下的空缺也仍知不是自己能填补,宗三不知道长谷部有如何的看法,在他来说,如果说这世上只能有一个人得到幸福,他希望那个人是压切长谷部。

或者说,他比任何人都希望长谷部能得到幸福。

——就算这么说,某种场合内长谷部的情商也实在是太低了。宗三无言地注视长谷部喝下一杯又一杯满满的苏打水,然后终于坐立不安起来。他叹了口气,向老板烛台切询问了洗手间的位置。

 

长谷部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这种心情近乎于他将草拟的方案交给BOSS过目等待结果时坐立不安的心情,但又不完全一样,这一回他对自己在等待的那是个什么东西全无头绪。这种没来由的紧张严重影响了他的情绪,让他焦躁不安地喝下一杯又一杯冰凉的水试图冷却自己的大脑,但这种不经思考的举动除了让他的膀胱鼓胀得难受之外,对他的反常没有一丝丝好的改善。

宗三大抵是看出了他的窘境,贴心指示洗手间的方位。造成他一系列反常的罪魁祸首烛台切镇定得很,就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宗三这个突兀的问题到底是为了什么一样,连眼风也没有留给他一个。长谷部怀着不知道是何种复杂的心情狼狈起身,近乎逃窜一般地离开那个人面前。走的时候依稀还听见宗三询问如此别出心裁的设计是出自何人之手,烛台切回答是来自不着调的兄长,言辞颇多无奈,又带着一二分突兀的宠溺味道。

落在长谷部耳朵里,就好像是丢进岩浆的一块儿岩石一样。

长谷部自认在爱情方面他实在是一窍不通,即便他的工作能力如何强大交际水平如何高明,面对爱情仍是一无所知无可奈何,甚至一度有了孤独终老的不切实想法。你看要说他也曾经和宗三那么出众的Omega有过一段恋情,到最后却也没真正爱上对方,不仅仅是不懂何为心动了,即便再找他恐怕也不能找到比宗三更出色更能了解他的Omega对象了。

可这回不一样,烛台切光忠平平的一眼就让长谷部有了一种几乎触摸到爱情边缘的错觉,一见钟情的桥段原本是他心里的最下品,这回活生生出现在他身上,简直就是报应。

如今早已不是远古时候靠性别支配和信息素压制就能横冲直撞的世道,身为Beta的烛台切光忠生就高大英俊的容貌,外表到阅历到交际谈吐哪一点也不输他,甚至个子还要比他更高一分,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外人看来就是势均力敌的气势。

而事实上烛台切只要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就能让长谷部丢盔弃甲,连势均力敌都不是,长谷部从开头就一败涂地了。

认识到这个事实让长谷部有了片刻挫败。

怀着这种思考人生的心情长谷部解裤带放水,又开水龙头洗手。脑子里面难得塞满棉花的这种状况也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只觉得自己一口酒没喝就醺醉了,刚才还不如要杯酒来醉得彻底一点。

然后才想起他今天不能喝酒,他还得把宗三完完整整安安全全的带回去呢。

总算是找回人生理想的长谷部先生对着镜子整理整理衣冠收拾收拾仪表,额前碎发让凉水捋过一把显得比方才精神许多,他对着镜子里自己的倒影指了指胸口,拉扯嘴角笑了一笑,转头就走出了卫生间。这种回归日常的感觉令他游移的心终于归位,方才的迷惘一扫而空,脚步亦比来时轻捷。压切长谷部并非初出茅庐的小子,无论如何他也是BOSS最值得信任的有能力的下属,不着章法乱碰乱撞不是他的风格,就算真的有什么——他也得先做个风险预估方案再说。

在自己熟悉的领域内肆意狂奔三万里回来的长谷部在最措手不及的时候看见了最意想不到的对象。

这个背影,这头长发,这身警服,这熟悉的冷冰冰气场。

这不是左文字家的不高兴先生吗。

 

烛台切光忠很头痛,非常头痛。今日诸事不顺,直到现在连他也不得不这么承认。片刻前仍宾客满座的酒吧此时冷清得不像样,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位高高瘦瘦一言不发在吧台边站成一座面无表情雕塑的警官先生。对方带着一头一身彩花花的礼花碎屑,偏偏还能把一张漂亮的脸绷得冷酷如冰雪。烛台切尝试着对他发出友善的信号,通通被那双寒潭一样的冰蓝色眼睛打回来。

更不要说炸裂的Alpha信息素,比之前的长谷部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这位的信息素是什么,闻起来冷得要死,直让人打哆嗦。

长谷部看见的就是这一幕,这下连他也一并头痛起来。

宗三仰起脸,手指反握上兄长死死扣住自己掌腕的手,他知道江雪左文字不是真的生气,只是多多少少对他担心。也的确他一个快到发情期的Omega独身在外头乱晃就是不安全——这种时候不要提长谷部,无论什么Alpha都是兄长眼睛里的坏小子。

宗三笑一笑,难得有点讨好,低低的乖巧的喊着兄长的名字:“江雪哥哥。”

江雪左文字应了一声,就势把宗三从椅子上拽起来,铺陈的信息素随之收敛,他对烛台切礼貌致歉。烛台切摇头示意不打紧,从吧台底下摸出会员卡递过去,江雪接过来的时候烛台切注意到他手腕上缠着一串佛珠,好像和他这一身警官制服格格不入,又好像很合宜。

长谷部则看着宗三悄悄回过头来,对着烛台切晃了晃手机,笑得很好看。

酒吧的门打开又关上,长谷部和烛台切两个人对视一眼,各自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状况今日不宜开张营业,烛台切索性放所有员工带薪休假半天,挽起袖子准备收拾吧台的时候长谷部仍杵在一边,烛台切也不好赶人,只是冲他笑笑。
“还有什么需要吗?……先生?”

想不起来名字了怎么办,好尴尬。

长谷部没注意到这一茬,按道理来说宗三都让家长领走了,他这个名义上的护花使者也应该功成退场,但他总觉得不甘心,也许是还没要到烛台切的手机号这一点让他觉得不舒服。

可他本来就是陪宗三来的,该聊的话题他一个也聊不上,突兀地要手机号也同样令人觉得尴尬。

——其实这是长谷部想多了,在酒吧里要个手机号多正常啊,烛台切一天就能碰见七八个来要手机号的,不过给不给或者给谁的则又要看他心情了。

眼下长谷部不开口,烛台切也只好沉默地注视着,等他自己天人交战完毕,再来给他一个交代。

长谷部不负众望,憋了半天,冲烛台切摊开一只手:“之前的那个娃娃……可以给我一个吗?”

烛台切怀着怜悯的心情,从吧台底下掏出来一个整蛊娃娃,拨一拨背后的开关,娃娃立刻“桀桀”地笑了起来。

长谷部:“.…..”

娃娃:“桀桀桀桀桀桀……”

长谷部:“.…..”

娃娃:“桀桀桀桀桀桀……”

长谷部抱着娃娃,脸盘僵硬地离去。

烛台切不忍再看,挥手和他告别。

至于回到家中累得只想倒头就睡的烛台切打开卧室门,发现自己的衣柜门大开所有的衣服都被鹤丸拽出来铺得满床都是,内心如何疯狂炸裂,这个则又是后话了。 



这样喜欢宗三我差不多已经是个痴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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